[獵心者]第二幕、拖著流星尾巴的響尾彈

第二幕、拖著流星尾巴的響尾彈

＝＝＝＝＝＝

　　「咻－－！」亮麗的光芒劃開黑暗的城市後，少女滿意的收槍。

　　「具現化的能力啊！」忽然，身後響起了人的聲音。

　　另外一名少女自陰暗的角落中走出，短髮妹妹頭在風中輕輕地搖曳。

　　「妳果然聞訊前來了呢，宅穎。」提槍的少女轉過身，長長的高馬尾畫了一道漂亮的圓弧，纖細的身材和手中的狙擊槍不成比例的對比卻造就了另一種不真實的美感。

　　「可惜，可惜小宇沒辦法看到妳此時的狀態呢！」劉佳穎微笑：「princess涵。」

　　　「不要以為妳平常用『公主』這個稱號酸我沒關係，我可是牢牢地記著。」吳雅涵同樣對著劉佳穎微笑：「宅女阿穎。」

　　「我是個宅女沒錯，而且我還很熱衷於這個身分。」劉佳穎語調微微上揚：「不像有人，明明很愛裝公主，還不喜歡別人這樣稱呼呢！」

　　「有趣，是說，依據宅女阿穎的能力，想讓小宇看到妳所謂的『我的真面目』應該很容易才是啊！」吳雅涵微笑：「裝個攝影機什麼的，透過網路送出去對妳來說應該是易如反掌吧！」

　　「耶－－耍這種小手段就太沒格調了。」劉佳穎道：「更何況，我喜歡稍微有點挑戰性的遊戲。」

　　「算了。」吳雅涵眼神黯了下來：「妳打算把寰宇之星留在這裡多久？」

　　「不打算多久。」劉佳穎淡然道：「不過，也不打算讓它回歸。」

　　「妳明明知道我們都是因為寰宇之星的力量才會存在在這裡的，早就該回歸了，為什麼這麼堅持維持現狀？」吳雅涵問。

　　「雅涵，妳知道嗎？」劉佳穎神秘地微笑：「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唷！」

　　「什麼意思？」吳雅涵一愣。

　　「寰宇之星絕對不是偶然來到這個世界上，而且它把力量分給我們也不是偶然。」劉佳穎眼神飄向很遠的地方：「更何況，擁有可以探測寰宇之星能力的妳，應當很明白小宇身上的力量加上我們兩個，也不是完整的寰宇之星。」

　　吳雅涵沉默。

　　「記得第一次妳來找我時對我說的話嗎？」劉佳穎道：「妳說，陳冠宇身上的力量並不完整，除了我們兩個，也許還有第三個甚至是第四個人分享了這個力量。」

　　「陳冠宇到底要把寰宇之星分給幾個人才滿意啊？」吳雅涵低頭，忿忿地道。

　　「真是辛苦妳了，妳還是慢慢回收吧！」劉佳穎一副事不關己：「這樣也好啦！如果力量打散了，寰宇之星對整個世界的影響就不會大到需要讓妳擔憂了。」

　　「我不想要一個因為自己感情因素就逃避責任的人用這種輕浮的態度對我說話。」吳雅涵冷道：「更何況，妳沒想過，也許妳會喜歡小宇，是受到寰宇之星力量的影響嗎？」

　　「哦？」劉佳穎抬眼。

　　「根據我的觀察，擁有寰宇之星力量的人，會不自覺受到其力量來源的吸引。」吳雅涵道：「妳會不會是因為這樣才弄錯了？」

　　「嗯……。」劉佳穎微笑：「那麼，這麼清醒的妳，為什麼還要整天黏在小宇身邊呢？」

　　「我是為了要避免小宇在這裡有了牽掛，不肯回歸，才會這樣做的。」吳雅涵撇過頭：「如果他一定要有個對象的話，那就放在我身上，至少這樣他會願意跟我回去。」

　　「好自私呢！」劉佳穎冷笑：「說起來也是喜歡冠宇嘛！」

　　「才沒有！」

　　「這把槍和子彈是用妳的能量化出來的，可以探測寰宇之星的能量。」劉佳穎道：「據說，還可以隱約看見寰宇之星現在的狀況。」

　　「有人每天藉探測之名，行偷窺之實呢！」劉佳穎用唱歌般的語調說道。

　　「住口！」吳雅涵將狙擊槍上膛，對準了劉佳穎，推開了保險。

　　搭在板機上的手指，扣下。

＝＝＝＝＝＝

　　「什麼通識課，看什麼展覽，麻煩死了。」一旁的同學們碎碎念著。

　　是有點麻煩沒錯啦！不過可以不用考試其實偶爾跑來美術館也不差。
最剛好的是劉佳穎還在這堂課請了病假，難得的悠閒當然要好好把握。
只是沒想到那個貌似擁有鋼鐵身體的傢伙也有發高燒請病假的一天啊!
我這樣想著，帶著輕鬆的心情在展覽裡閒晃著。

　　「這幅畫的墨跡真是飄逸呢！」在我身邊的一個同學眼神緊緊注視著眼前的畫：「蒼勁中帶有率性，好畫。」

　　「你別，說得像真的一樣。」我冷冷地吐槽。

　　身邊的這個同學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洪裕傑，我們都叫他阿傑，從國小開始就跟我同校，大學時也考上了同一所，所以我們兩個就結伴一起離鄉背井來這裡念書。

　　不同的是，阿傑在升大三的時候決定從機械系降轉到資工系，就這樣成了小我一屆的學弟。

　　順帶一提，阿傑轉過去好巧不巧居然成了劉佳穎的直屬學弟。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可怕了。

　　據說因為資工系在劉佳穎下一屆有縮編，所以有些人本來是沒有直屬學弟妹的，劉佳穎就是其中一個。

　　後來當轉系生跟轉學生出現後，本來沒有直屬學弟妹的人要用抽籤的方式從這些轉學生中抽出直屬。

　　劉佳穎就這樣好死不死的抽到了洪裕傑。

　　聽劉佳穎說為了學以致用，他們抽籤是寫程式跑隨機亂序抽的。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阿傑其實很喜歡畫圖，所以每次來美術館的時候，他總會好像很專業似的對每幅作品評比一番。

　　「是說，阿穎沒有來好像有點安靜。」阿傑忽然發表言論。

　　「別，我覺得這樣還滿不錯的。」沒有劉佳穎的世界，安靜的很美妙。雖然總覺得有點空虛。不，怎麼會空虛？我要好好把握這一刻。

　　「承認吧！」阿傑微笑：「明明就有點空虛。」

　　「你不要一直幫你的學姐說話。」我冷冷地回道：「不能因為她都會買消夜給你就這樣被收買啊！」

　　「不過你不覺得劉佳穎其實還算滿漂亮的嗎？」阿傑一臉滿不在乎的問。

　　是不差。不過我沒有回話。

　　「欸，小宇，如果有一天一定要在吳雅涵跟劉佳穎之中選一個，你選誰？」阿傑又問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問題。

　　外表來說的話，劉佳穎其實比吳雅涵艷麗許多，不過吳雅涵纖細的氣質比起劉佳穎那種微妙的狂氣，好像加分很大。

　　不過，想到吳雅涵盧人的功力，和忽然陰暗下來的語氣，總覺得有點不妙啊！

　　劉佳穎比較表裡如一吧？應該吧？

　　不過啊……「可以都不要嗎？」我回答了一番思考後真正的正解。

　　「真是不知福啊！」阿傑撇頭。

　　「好啦你很惜福。」我微笑。

　　就在這時，阿傑的包包裡傳來了手機震動的聲音。

　　阿傑掏出了手機，對我露出苦笑小聲說道：「抱歉啊，家裡管得有點嚴。」然後就一臉甜蜜的到一旁小聲地講電話了。

　　唉，有女朋友真好。

　　正當我輕嘆著，轉過身，卻看到了一個女孩正駐足在不遠處，凝視著一幅畫。

　　微微捲曲的棕黑色髮絲在身後輕晃，在我看到她的瞬間，她剛好轉身。

　　那瞬間，我的呼吸幾乎停止了。

　　林怡萱。

　　那是大一那年常駐我腦海裡的那個身影

　　她好像也發現了我，雙眼像是還未來得及反應一般，木然地看著我。

　　此時我的思緒近乎空白，只覺得即使好一陣子沒見，她好像更加漂亮了。

　　她輕輕地朝我點頭。

　　我也只好輕輕地跟她點頭。

　　不過其實……為什麼她會忽然出現在這裡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心裡這樣大聲吶喊著。

　　相對無語的我們兩個，就這樣隔著如此尷尬的距離。

　　接著，講完電話的洪裕傑走回我身邊，好像要打算跟我說笑，卻在這時也像是發現了林怡萱而停了下來。

　　沉默了三秒，林怡萱忽然有點尷尬的向我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離去。

　　此時的我忽然有種想要向前狂奔追上她的衝動，即使這裡是禁止奔跑的美術館。

　　洪裕傑推了推我，用眼神肯定了我心中的想法。

　　就在我猶豫了一陣子，看著她越來越遠，準備要邁開步伐時，手機響了。

＝＝＝＝＝＝

　　「小宇，你很慢耶！」吳雅涵嘟著嘴站在校門口。

　　「什麼啊，我通識課去美術館，為了載妳一下課就衝回來欸。」我內心充滿不情願地把手中的安全帽交給吳雅涵。

　　可惡，就是妳這個大小姐什麼時候不打電話，居然在那麼重要的時刻打電話給我。

　　而且一打來就是要指揮我載妳去哪裡什麼什麼的，未免太過分了吧！

　　「好吧，為了處罰你，這個周末來幫我拖地。」吳雅涵展開了笑顏，卻仍然硬撐著一張臉，然後爬上了機車後座。

　　「再看看。」我隨口說道，然後發動引擎。

　　無心理會後面叨叨絮絮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吳雅涵，我的思緒忽然間飄到了大一的那個春天。

＝＝＝＝＝＝

　　「來了，咳咳。」劉佳穎一邊咳嗽，一邊把門打開：「抱歉，還麻煩妳來看我。」

　　「不會啦！」門外，站著一個有著微捲中長髮的女孩，正是林怡萱：「聽說妳發燒在家休息，想說來看看。」

　　林怡萱熟門熟路的走進了劉佳穎的房間，然後把手中的盒子擺上床頭櫃：「我還買了妳喜歡的女宿街雞蛋糕喔！」

　　「太感謝妳了！」劉佳穎開心的拆開了雞蛋糕的盒子：「一起吃吧！」

　　「是說，妳怎麼會忽然發高燒啊？」林怡萱一臉擔心地問。

　　「噢，還能為什麼。」劉佳穎一邊嚼著雞蛋糕，一邊說：「還不是吳雅涵那傢伙。」

　　「她又怎麼了？」

　　「嘛，沒什麼，就被她的子彈射了一發。」劉佳穎一臉不悅：「不過沒關係啦！我趁在替她修電腦時，在她的電腦裡中了木馬，這次就算扯平吧！」

　　「小穎真是的。」林怡萱微笑：「碰到陳冠宇的事情就無法冷靜下來呢！」

　　「什麼啊！」劉佳穎有點無奈地說：「那是吳雅涵先挑釁我的好不好，我不過回應了她而已。」

　　「不過啊！」林怡萱看向遠方：「想想吳雅涵會這麼積極也頗正常，畢竟小穎的威脅對她來說很大嘛！」

　　「聽起來我好像應該要很高興。」劉佳穎無奈地說，接著又咬了一口雞蛋糕：「欸，妳怎麼都不吃啊？」

　　「小穎應該是要最了解吳雅涵心情的人吧？」林怡萱也拿起了一塊雞蛋糕，平靜地說：「她也不過是因為小宇的關係啊！」

　　「可是她口口聲聲說是因為要回收寰宇之星耶！」劉佳穎：「還搞那種兩面性格的小花招，為什麼不跟我正面對決啊！」

　　「應該是覺得正面對上小穎沒勝算吧？」林怡萱開玩笑道：「誰叫小穎這麼強勢。」

　　「別啦！」劉佳穎忽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就不要跟她計較囉！」林怡萱微笑地說。

　　「诶，好啦好啦！」劉佳穎無奈地說道：「看在妳的面子上，讓她一下。」

　　「嘻嘻。」林怡萱好像很滿意地啃起了雞蛋糕。

　　劉佳穎一邊啃著，一邊遙望著天花板，忽然開口：「不過，忽然間覺得……。」

　　「嗯？」

　　「沒。」劉佳穎低頭，有些彆扭地說：「忽然覺得對妳很抱歉。」

　　「怎麼這麼忽然？」林怡萱一愣。

　　「總覺得，好像是我，所以才……。」劉佳穎斷斷續續地說著。

　　「什麼？」林怡萱疑惑。

　　「如果當初，不是我逼冠宇的話，現在是不是狀況都會不一樣？」劉佳穎問。

　　「什麼意思？」

　　「不，沒什麼。」劉佳穎顯得有些難以啟口，所以斷斷續續的用跳躍式的邏輯問：「當時，妳應該對冠宇也很有好感吧？」

　　「妳是想說大一下時冠宇向我告白的事情嗎？」林怡萱平淡的問。

　　劉佳穎沉默。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林怡萱說：「雖然當時我確實有點猶豫啦！」

　　「我知道。」劉佳穎點了點頭。

　　「不過老實說，有的時候我還滿羨慕小穎呢！」林怡萱忽然道：「因為小穎好像總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麼。」

　　「我啊，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一個東西甚至是一個人呢！」林怡萱微笑地說：「所以搞不好到後來結果是一樣的。」

　　「其實沒有很清楚吧！」劉佳穎說：「我最初接近陳冠宇的目的確實是想要讓寰宇之星回歸而已，誰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

　　「吶，小穎，寰宇之星到底是什麼？」林怡萱忽然問：「雖然聽妳說過很多次了，可是還是不是很明白，只知道小穎好像一直在找那個東西，然後雅涵也是在找同樣的東西對吧？」

　　「呃，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劉佳穎道：「只知道我好像差不多八歲左右就忽然感知到了這個能力，然後好像有某種不知名的訊息告訴我，那個東西，是整個宇宙的意志。」

　　「那是什麼？」林怡萱又問。

　　「其實吳雅涵好像更清楚。」劉佳穎說：「跟她交換情報後，好像是宇宙的意志產生了一種能量，那個能量偶然間來到了地球，化為了生命體。」

　　「而我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也都帶有這樣的能量，這個能量就是寰宇之星。」劉佳穎繼續說道：「只是因為寰宇之星依然跟宇宙的意志連動著，所以我們的意志好像會略為影響到整個宇宙動向，為了避免這點，所以一開始我和吳雅涵就決定要讓寰宇之星回歸宇宙的能量中心。」

　　「那跟小宇的關係是？」林怡萱又問。

　　「陳冠宇身上的寰宇之星能量很強，雖然他自己好像沒察覺，可是他的能量是我們兩個的兩倍，所以我們覺得，他應該是最初的寰宇之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部分的能量來到了我們身上。」劉佳穎說：「並且我們發現我們之間是可以互相感知的，有點抽象，不過只要接近帶有那種能量的人，就會感覺得到。」

　　「什麼樣的感覺？」林怡萱問。

　　「類似好感的感覺。」劉佳穎說：「可是又不太一樣，很抽象。」

　　「聽起來好像有點恐怖。」林怡萱說：「為什麼感覺很像是外星人入侵那種感覺啊？」

　　「好像有一點喔。」劉佳穎搔了搔頭。

　　「對了，是說，我剛剛在美術館，看到了小宇。」林怡萱忽然說。

＝＝＝＝＝＝

　　那一年，我的心裡有一隻蝴蝶在飛舞。

　　從夏天飛舞過了秋天、冬天，然後是春天。

　　那隻蝴蝶，是一個女孩，比蝴蝶還要可愛的女孩，有著一雙雖然略小卻很明亮的雙眼，總是帶著燦爛的笑容。

　　她那彷若由真心而出的發言，總是能化為一朵花，在我的心底綻放。

　　我想要抓住，蝴蝶飛舞的瞬間。

　　可是，該怎麼做呢？

　　積極的向前，還是，順其自然？

　　「笑得很開心呢！」不知不覺，一個有著短髮妹妹頭的女孩在我身後出現。

　　「阿穎！」我斂起笑容，驚訝地轉身。

　　「在笑什麼？」劉佳穎冷冷地問：「是想到誰？」

　　「沒有啦……。」我試圖掩飾掉。

　　「有喜歡的對象了？」劉佳穎嘴角上揚，卻好像有種說不出的微妙感：「還不錯，頗青春啊！」

　　「呃……。」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林怡萱，對吧？」劉佳穎就在這瞬間的瞬間說出了會讓當時的我光是聽到就會心跳加速的名字。

　　不過，那時的我並沒有心跳加速，只覺得，偌大的動漫社辦，為什麼在此時是如此的狹小？

　　否則，哪來這麼大的空氣壓力呢？

　　我只能順從的點頭。

　　「果然呢。」劉佳穎平淡的說：「早就這麼覺得了。」

　　「妳，怎麼看？」我支支吾吾地問。

　　「如果是我，我喜歡一個人，遲早會讓他知道。」劉佳穎用無法直視的帥氣口吻說道：「要是不說，讓此生悔恨那怎麼辦？」

　　雖然我本來不是要問這個啦，不過她要回答這樣的答案我也不介意，好像意外給了個參考：「是喔，妳真勇敢。」

　　「是啊，像是下個星期那個啊，二月十四號你知道的嘛！」劉佳穎微笑：「趁著剛開學的氣勢，也許我就會動作了，人生，總要青春一回嘛！」

　　聽著她說的話，我心裡的某種情緒好像騷動了起來。

　　然而，如果那個時候的我可以理解出社辦那強大的氣壓何來，也許我會做出完全不同的選擇。

　　那一天，在那個為了紀念冒死為新人證婚的善良牧師而產生的節日，我心中的蝴蝶，被迫封印了。

　　封印在心底那無邊無盡的冰天雪地之中。

　　春雨，是萬物復甦的景象，但在當時的我眼中，只是襯托那個女孩背影的背景。

　　即使現在身後有個在其他人眼中也許是個纖細柔弱的少女在對我喋喋不休，我也只是覺得煩躁而已。

　　然而，最讓我感到複雜的是那個外表總是如此狂妄卻發自內心跟隨著我的傢伙。

　　如果，我早點發現她的心情，會不會把狀況處理好一點呢？


《待續》

－－－－－－－－－－－－－－－－－－－－－－－－－－－

－－－－－－－－－－－－－－－－－－－－－－－－－－－

阿童　Says：

　　第一人稱好難寫噢！（癱倒）

　　可是忽然轉回第三人稱我也覺得好微妙，害我一時轉不回來。（欸）

　　我幹嘛自討苦吃給自己找這種方式啦！

　　其實寫到後來好像有點偏題了，因為這部我打算五章左右結束，所以好像要快點交代寰宇之星的事情，結果都耗在阿穎跟雅涵的對嗆還有阿穎、小宇跟萱萱（對，林怡萱的綽號是萱萱）的過去上面。（囧）

　　其實我不太清楚男孩子喜歡女生的心情啦，反正是把自己的經驗加上過去跟學弟聊天（？）後的感想攪作伙而已，反正這種心情應該都差不多吧！（被打）

　　我還有很多裡設定沒寫出來耶，這樣五章真的沒問題嗎？

　　然後順帶一提，其實當初吳雅涵的狙擊手設定，是從一首歌的MV得來靈感的。

　　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找林冠吟的兇手。（作者本來國三時很愛的一首歌，顆顆。）

　　每次寫到她出場時，我都會聽這首歌唷>///<。

　　以上。